清一清,王喾他爹那几口油井,正好给第一波当了靶子,这几天玩命转移资产,又怕惹这个又怕惹那个的,要我说干嘛非在那边搞石油。”
“非格地区一年前协议都签了。”喻纯阳脑子里“嗡”的一下,不祥的预感,那个学弟,那张该死的脸……原来是去送死的。
“那玩意儿不就是一张手纸,拉完屎就得扔。”
“诶!资本,诶!万岁——你怎么了。”赵葵山低头便看见喻纯阳手紧紧握成拳,关节泛白。
“常岷,这次打击力度怎么样。”喻纯阳垂着眼皮。
“自然不是演习,”欧阳自认为讲了个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不把人打回石器时代,那都不叫外交,王喾他爹这回要是……”
喻纯阳猛地站了起来。
整个屋子的人都看着他。
“我走了,刘馥兴,车钥匙。”
“啊?这就走?”刘馥兴愣愣地把钥匙抛过去,“我去,一句好听的都没有?”
有人笑:“你也贱,挺直的,干嘛老蹭他的冷腚。”
“Keh不是刚交了个女朋友吗?会不会是想他女朋友啦?”刘馥兴身边的女伴极力为同胞刷存在感。
“不可能,赵葵山找来的能是什么货色,喻纯阳不知道这个理?”
“我看他精神萎靡,开车别出什么事。”
“开玩笑,他开车技术比我们好多了。”
向莺语送李严去机场途中,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向莺语女士吗?这里是108号警局。您家属在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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