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世界上那么多人我只爱你。”
喻纯阳心房无助地颤抖起来。
慌忙不迭。
“我也爱你。”他会努力的,如果这样可以守衡的话。
向莺语牵他到隔壁,打了个哈欠,使劲眨巴眼睛:“做不到千万别勉强,我不需要你做什么。”
无论什么样的歪理或强人所难,被她说出来总是天经地义且利他。当然,喻纯阳也没资格说向莺语,丫整个儿一被惯坏的货,觉得天底下事儿都该围着他转,他的秩序信条就是放之四海的金科玉律。
“怎么会不需要……”男人嘴巴微微张开,像一条缺水的鱼。
“再说吧,爱比较复杂。”向莺语脱了外套自顾自地躺下就睡,不仅烦自己察言观色一叶知秋的本事,还迁怒了弗洛伊德和上帝他二大爷。
她压根懒得喷作者毫不吝啬地赋予一个公交车这样天真、美好、药石无医的品质究竟处于哪种虚伪的、压抑的、生理的操蛋用意,哪来的知音体迭三流言情,俗透了,也恶心透了。
反正结果就一个:他确实傻得没治了。
难道他认为有永恒对等的存在吗?他当这世界怎么着?还按劳分配啊?当自个儿是功德箱?投个钢镚儿就得听个响儿?他是相信世界上有永动机的那种傻缺吧。
难道他认为他过去那些身体往来就是爱?性、生殖、爱、婚姻,能绑一起当概念讲吗?
向莺语不忍心向喻纯阳揭露所谓真实,退一万步讲,哪怕她是挺一般一个人,也绝无意激起一个失足男青年的真挚感情来装点自身——听着比去缅甸种大烟还悲催,她宁愿去梦里那片荒原上吹吹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