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楚了反而觉得无聊,不感兴趣,遇到你之前我产生过自己清醒如上帝的幻觉,上帝怎么能屈尊和动物媾和?结果还是个动物,甚至禽兽,是你逼我爱上人类,你这个原罪,”她眼神诚恳又混蛋,“为什么要弄你,我乐意,就想看你失控到顶的模样,我知道怎么最爽最放肆,嘘,别反驳,我身后站着的经验超出你一个世纪。”
还有男人的生理结构让人绝望的脏,这自然不必说,说了肯定有灾,省略一万字吧。
喻纯阳沉默了一会,抬起头对上向莺语的视线,他形状美好的眼框中盛满脆弱的月光。
“……那……你呢?你……能到吗?”
“我?”向莺语乐了,惊奇于他竟然会考虑到自己,伸手摸他耳朵,他的耳洞位置很低靠下,“不然我费这个劲?红十字都通缉我指望我做慈善?”
舌头灵活的人,真话与谎话是能在嘴里拧成麻花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真话。他迭起的脸,精致而迷离,颤抖的腰肢、不知所云的话语、猩红的舌尖、薄皮下的骨头,种种景象,确实能让向莺语感到一种近似快慰的、掌控的乐趣。但狭义上的到顶,她没有。
她就有这本事,让你不信也得信——喻纯阳自然地相信了。
“那你知道……我……”
喻纯阳早忘记他的第一次,男女都忘了。那时他还挺小的,是大伯的助理?还是西沅科大的教授?模糊的脸像河里一闪而过的鱼,他脑子又开始疼。
刚断奶不久,在某些事情上吃了大亏的喻夫喻母开始反复教授他一个叫“万物守衡”的道理:失去便会有得到,付出就会有回报,别人所给予你的,你也要给予别人,能量与物质是不能欠的。
这是物理学,也是他人生的第一性原理,是他骄傲的资本:他并没有什么对不起这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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