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能力爱你啊。”
“大姨,您还当我是小孩儿呢,其实别人爱不爱我,对我来说,都他妈那么回事儿,”向莺语不看街景了,特认真地说,“咱们换个台吧。”
“我不想换。”
“那杜主任是想看我表演跳车了。”
“逃?避?你稍安勿躁,我要说得不多。”
“又拼命架我,这有意思吗。”
“我的意思非常朴素:看你慢慢强大起来。”
“我强起来能奸八个男的。”
“不,你越来越弱小了,弱爆了,你被腐蚀了,陷入犬儒主义的窠臼了,就在这三年间,你刚刚甚至拉踩男人来彰显自己?真堕落,我想想又要哭了,你缺胳膊掉腿我眼睛不眨,死了我与有荣焉——我答应过你。我只为你受伤的精神哭。”
“其实我有进步吧,你一通电话我立刻自投罗网来了,”向莺语递纸,“看路看路,治,咱去院里治。”
“我们那治不了态度问题,你有两个选择,辞职去你妈妈那,辞职去你师傅那——你师傅白搂那么多钱了,既没有算出来你命有此劫,也不从道观里飞去救你。”
“杜美观同志我有必要向你科普唯物史观了……”
“你以为这就难住我了?消停点吧宝宝,你们这一代人懂什么唯物史观。”
这是个阴云密布的中午,天都汇底下停车场赵百萱看到的是重归于好的姨俩,手里大包小包,她表妹继承了母系那边竹竿基因,和她妈杜美观手挽手走一起不用纠结,活脱脱亲母女,要是她二姨杜美象在,三个人一个形状,那才修罗场,分不清大小王呢。
“你看看你姐,心宽体胖,现在一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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