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抄起一件灰色冲锋衣就往身上套,大牌,出生入死半根线头都没冒,依旧是表姐赵百萱的手笔。
“我出去买一个得了,你还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吗,喻老师,千万别和我客气。”
“你怎么、穿那件衣服,咳咳、出去?难看。”
“喻纯阳是好看,但喻纯阳能出来吗?”向莺语斜倚门框,手搭在把手上,挑眉道,“门我就不关了。”
“我给你锁外面,你就找前台,丢脸吧。”
女人没言语就走了,走廊里响起断续口哨声。
向莺语可不觉得自己有那样的伟力——操,喻纯阳能学会锁门?她深信门是一种腐朽的身体隐喻,本来就是谁都能姘的款子,大家的情人。
宾馆旁边少不了药店,向莺语人高腿长,老马识途,十分钟不到就杀回来。迎接她的当然还是虚掩着的门和床上的蚕蛹。
“量、了之后能、不能不、要去医院。”喻纯阳裹着被子几乎脑缺氧,喃喃自语,向莺语甩着体温计逼近:烧傻了就去,没傻就不去,我看看你烧傻没……
“乖乖,自己张开。”
“夹在胳膊也可以量!啊……凉……”喻纯阳无措低叫,向莺语趁机俯身低头堵住了他的嘴,轻啃细磨,舌头却在他的口腔里搅动不给他丝毫说话的机会,直到喻纯阳的腰身行云流水地软了下来,向莺语才撤离轻薄地带,她笑:“我爱你,喻纯阳。”
喻纯阳本来就病得昏昏沉沉,现在更是被亲得不知天地何物今夕何夕,闻言他目光定定地看着她,眼睛像两孔钻石矿洞,幽暗败落,又葳蕤自生光。
呵呵,像她,突然吟风弄月一下,还是很能赚艺术家眼泪的,向莺语也是通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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