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我挂了。”
电话刚撂,喻纯阳就尖叫出声——向莺语几乎立刻对他重点打击。
“你也怀一个?给我生一个?”身后的女人直接就这么抓住他的两瓣屁股,朝外掰开,然后打桩机一样地开始插起了他的下体,原来她之前不过是小试牛刀。
“你也怀孕好不好?生我的孩子好不好?”向莺语贴着喻纯阳的耳朵问,将阳具抽走,又示威性的整根没入,频率极快,小腹拍打在他白嫩的屁股上传出节奏疯狂的顶撞声。
他快要被颠碎了,他躲无可躲,他别无处居。喉咙里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神志不清间真觉得自己肚子里能揣上点什么,真的怀了孕。土壤是肥的,种子是烫的,种下去,种下毁灭。琉璃似的眼睛仿佛滴进了揉碎的月光,又像笠泽七月的风,温暖湿润,他脸上,颈部上都泛出了淡淡粉色汗气,像桃花瘴,让他流于爱意的脸不甚真切。
“会变丑变胖……我不要……”
“哈……”他又仰头一抖,发出喟叹似的无意义音节。
向莺语就笑。
歌德还是知道太多了,永恒的女性,引领我们上升。喻纯阳尖叫一声,他的喉结上下颤动着,情朝不断地涌来,向莺语每一次的动作,都尽可能的将他引入天堂——他要是这样被肏死了,他突然掉眼泪,上帝会收留他吗?
永恒的女人不依不饶:“我就想让你给我生一个,行不行。”
“……好。”喻纯阳茶色眼睛无神睁着,一开口就带着细弱的哽咽,应答几乎恍惚,遗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