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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什么?幽默风趣?助人为乐?仰之弥高?”
“这样贫!”赵百萱被带得脚下生风,但她并不知情,“说说吧,这些年你在燕平厚着脸皮又诱哄了几个无知少夫为你割腕为你跳楼?”
服装店离医院很近,几乎就是转角的功夫,向莺语跳上台阶,背包沉重不摇晃。
“我的名声挺清白的,你明明知道,我还没谈过恋爱呢,”她回头迷人地笑了笑,然后突然把笑收住,“赵总你该滚了。”
赵家萱“嘎”一声,笑得差点把阑尾喷出来,捂着肚子跟中弹似的踉跄着往停车场方向溃逃。
操!向莺语头也不回地直接攮进医院。
半个小时,怎么也该回来了吧。李文章百无聊赖地用手机玩俄罗斯方块,都要垒到第一百层。
“我要去卫生间。”身边的人冷不丁地说,不是询问,他直接起身了。
“撒手。”
“不行,我得保证您安全无虞。”李护工还是那副文文弱弱的鸟样,却已然化身甩不掉的狗屁膏药。
“你没权力,”蛤蜊精风骚一笑,“我要失禁了。”
“我陪你去。”李护工忍住眼晕,危险危险。
“虽然穿着睡衣在你面前说这个很无力,但我不得不强调,我不是无民事行为能力人,我还可以告你性骚扰我呢。”
“事实上宪法同样没赋予你告我的权利,你不愿意我陪护就此处解决吧,杂物间有拖把我拖一下就好了,毕竟你不能保证你自己不跳楼。”
“我好好的跳什么楼。”男人这样说着,拖着李文章也要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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