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喻纯阳怎么突然退学去国外的?”
“他那个大伯死了,国内没亲人了,那个帅大叔对他多好啊。”六妹带着点唏嘘。
“那白事儿,是你家包的场吗?”
“当然了,笠泽不就一个殡仪馆,垄断,托拉斯。”六妹自豪,当初要不她姥爷点将,她爸可能还在燕平当跑累死呢,当然,抓老鼠没什么不好,服务人民更海阔天空嘛。
“当时的录像给我看看嘛。”向莺语单刀直入,沉六妹倒也不觉着怪。
“哈哈,这角度够刁钻的啊,不过……还真有,您等着。”六妹说完就撂了电话。没几分钟,视频发过来了。
点开。乌泱泱的人堆前头,一个身影“咣”一下撞进向莺语眼里。
十五岁的喻纯阳。一张脸,白得瘆人,跟刚从福尔马林里捞出来差不多。
得体黑西装裹着,人薄得很,风大点就能表演一个天女散花,散至天际无处寻。
操,向莺语你完了,她无语望天,
你开始心疼男人了。
这不该是喻纯阳吧,那个妖孽祸水呢?那个眼高于顶,恨不得把傲字刻在脑门上的小少爷呢?
他的确是个混蛋来着,嚣张跋扈,不可一世,自命不凡,轻佻而骄纵,但是谁让大家都爱他呢?
向莺语现在宁愿他是个草包美人,一事无成混吃等死,也不想看他病怏怏、阴惨惨、丧兮兮这德性了。
可这样那样的喻纯阳,都是真的,就存在于她昨天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摸遍的纤细身体里。
想起自己刚才那番推测,简直是搞新闻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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