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掰开,又一次把他掰成了截石位。
向莺语头都不抬:“别动!After
care!”
喻纯阳委屈地咬了咬牙,你当你是FBI啊!好人就该拿枪指着?
嘴上凶,向莺语手上倒轻。她仔仔细细擦着他那敏感又肿了的地儿,跟解一道十拿九稳的数学题似的。喻纯阳臊得别过脸,耳骨泛红,下巴抵着锁骨,把怪声全憋在了牙缝里。
再让她听见,又该笑话他欲求不满了。
向莺语闷头帮他擦干净,上好药。站起来前,顺手把他那衬衫盖他肚皮上了。
喻纯阳随着她站起来的动作,不自觉地长长出了口气。向莺语听见了,居高临下瞥了他一眼。他打了个哆嗦。
“冷就穿上。”向莺语看了眼手机,背上包,“八点半了,撤了,拜拜。”
喻纯阳心里特不是滋味儿,冷淡地点了点头:“拜拜。”
女人有点儿惊喜,没忍住乐了,又不敢乐太放肆:“再见,明儿晚上见。”
“再也不见!你别来了!”
她当自己是公交车吗?想上就上,想下就下?
女人跟没听见似的:“晚安。”
就不该给她好脸!这念头刚冒出来,心里就泛起一股苦水儿。操,怎么就惹上这么个变态了?喻纯阳闻着屋里还没散干净的膏药味儿,嘟囔: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