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莺语抽插更快了,噗噗水声脸红心跳。
“你挺变态,被女人这么日还能出这么多水?咬得这么紧?”
那身体颤抖的更加剧烈了。
“妈的,贱人,肏死你。”向莺语把个喻纯阳翻来覆去的掰,终于如愿以偿的找到了那一点突起。
“啊哈……哈……”喻纯阳无助的呻吟骤然变甜腻了起来。
向莺语亲手摸到白雪在身下融化,花儿被揉得稀巴烂,美人幸福地颤抖,又意乱情迷地伸手搂她抱她,连喘气儿都变得细碎又娇气。
可她就看不惯喻纯阳这矫情的浪劲,她来就不是为了让他痛快的。
一会就让你不浪起来。向莺语冷笑。
向莺语这人狂得很,无论什么事都不会超出她的控制,她不认为天底下有任何可人为的事是做不到的,区别只在于她想不想。
很快,在棍棒严厉打击教育下,来回没几次,喻纯阳就剩半口气吊着,比乖孙子还乖孙子,温顺得要命。
看,技高一筹。
性是一种本能的天赋,可惜它不能开启一段关系。
喻纯阳跟个破烂布娃娃似的蜷在沙发上喘气,蝴蝶骨微妙地起伏。
向莺语却觉得神清气爽,宛如偷了鸡的狐狸,胳膊酸胀都显得不值一提。她下意识摸出根烟,“啪”点上,才后知后觉——哦,身边儿还躺着一喘气的呢。
“抽烟,介意吗?”
回答她的是轻轻的抽气声,过了半晌,男人才说:“随你便。”
喻纯阳嗓子带着刚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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