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满腹的马屁之言,硬生生咽了下去,又被无语到,又有点想笑。
她这人笑点低。
书衡上下打量容绒一番,看她个子不高,两颗紫葡萄似的大眼睛,水灵灵的,一眨又一眨。
像王二狗养的那只兔子,瞧着可爱。
“你这小姑娘讲话倒是有趣,你说吧,何事要与我商议?”
容绒左看右看都未看到那卖画之人,便问:“那卖画的人呢?”
书衡摆摆手,双眸忽而一亮:“你说王二狗,他回家去了,你找他有事?你可是看上他了?他娘子可是鱼掌柜家的胖丫,凶的要命,你嫁过去只得做个小妾……”
这人愈说愈起劲,想法都要拐到桥头去了,怪不得出来说书呢,原来这么能说。
容绒连忙摇手制止:“哎哎哎打住打住,你想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随口一问。”
书衡:“那你是哪个意思?”
“我问你,你缺钱吗?”
容绒观察的仔细,这说书之人虽一身白衣风度翩翩,但脚底踩得靴子,破了一层皮,贫穷之人,怎会对钱财不感兴趣。
“缺,怎么,你追上来难道是想施舍我?”
容绒蹙着眉解释:“不是不是,我是南香街尾木雕铺老板的女儿,我想与你做一笔生意。”
“你能与我做什么生意?去去去,小丫头片子。”
书衡懒的再理会容绒,只当她是来哄人的。
他从未听过闻南香街还有什么木雕铺子,想必是一些不起眼快要倒闭的商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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