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见她,先是一怔,旋即笑了,笑里半分不敬半分冷淡:「母妃怎个时辰到此?」
梅妃指着椅上太子妃,声音直直:「你做的?」
太子耸肩:「不听话,总要教。她出手收买人,办得一场破绽、ㄧ蹋糊涂,还让父皇盯上了东宫,母妃以为该如何?」他随手拋了一块汗巾在太子妃裸露的胸口,汗味和属于男人的麝香气搅在一处,像一条黏腻的蛇。
梅妃胸口起伏:「你可知外头死了几个人?阮承泽、游君彦,再加上先前兵部那个……你用神仙乐在东宫里荒淫无度,还捆绑着你的正室——你把祖宗脸面都丢尽了!」
太子打了个呵欠:「外头人死了,与我何干?他们要死单,总有人接。神仙乐,不过助兴之具,父皇年少时不也闹过曲水流觴?母妃何必装作不识世情。」
梅妃只觉一阵发寒。她霍然转身,对外喝道:「来人——将那两个淫乱东宫的贱人拖下去斩了!」
侍卫们一愣,ㄧ动也未动。
太子斜睨他们一眼,淡淡一笑。那几名侍卫腿像被钉住,汗涔涔落,谁也不敢先跨一步。
梅妃怒极,自袖中抽出短刃,亲自掀起帷幔。那两名妾室吓得跪地叩头,呜呜求饶。刀光一闪,血溅在白玉地砖上,像两朵凌乱的梅花。
殿内骤然一静,只有太子妃压抑的啜泣。梅妃回身,胸口剧烈起落,手还在抖:「你若今日不跪地认罪,我便在殿前责你大不敬!」
太子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眼里的笑意渐渐退去,露出一截硬邦邦的冷:「母妃不是来劝,原来是来与我断绝关係的。」
梅妃咬牙:「如今不断,将来没得断,你和你父王一样,下贱。」
太子笑了,极轻地拍了拍掌,像在拍一层灰:「孩儿谨记母妃教诲——自今日起,凡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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