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到他死前最痛苦的一刻……或许萧溯能赶到救他，或许依旧无人相助。到时，这一切也许只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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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服男子眯眼，吐出两字：「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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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斗篷男子低笑，带着一丝嘲弄：「堂堂北蛮之首，竟也为情疯狂。无上神若真在，会不会格外怜你，留你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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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吧，混蛋之子。」华服男子冷声，「真心付出的人，不止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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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文响起。黑斗篷男子指尖飞快结印，阴风骤起，烛火摇曳不定。二十名男女齐声诵咒，忽而转身，退去彼此的衣物，两两纠缠。神殿里极乐与咒语交织，淫靡气息瀰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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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声陡然刺耳，像恶鬼嘶吼。二十人同时举匕首刺入彼此胸口，掏出对方的心脏，高举过顶诵读最后的咒句——随后一口一口吞下，心头血顺着唇角滑落，眼神瞬白，双双断气，仍保持着交合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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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服男子拾起一把匕首，听黑斗篷男子哑声道：「挖出他的心，我喝他的血。你吃他的心……吃完躺在他身边，我会送你的魂追随他转世。遇上他后，先杀了他，让他喝下你我的血，再取他的心吃下。如此，你便可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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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我要再杀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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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死回生，本就逆天。代价必须有人付。以他的心，让你与转世的他相互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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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华服男子揭开尸身衣襟，匕首刺入胸膛，取出心脏。尸体经过咒术的保存，血管内的血液尚未完全凝固，黑斗篷男子先俯身饮下未凝固的血；咒文再次低沉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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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在华服男子手中，他闭眼，将那馀温尚存的血肉一口吞下，眉头未曾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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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最后一口，他躺在尸身一侧，闭上眼。蓝色光芒自他身上浮现，凝成一枚光球，挣脱神庙阴影，飞向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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