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水看似清,底下却未可知深浅。」
昭寧沉默良久,袖中的信角似还残留着昨日的馀温。烛影微颤,在墙上映出两人的身影,交叠又分开,如棋局初开,尚难识输赢。
而那卷帐册,静静躺于案上,墨跡未乾--迷局方啟,谁是执子之人,谁又是落子之棋,无人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