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旻语气肯定,“他的指法…非常独特,节奏快而稳定,间隔极有规律,但组合模式与我们掌握的任何一个系统——军统、中统、甚至日军常用码,都完全不同。像是…自成一体,或者经过极其特殊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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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道时的心脏再次狠狠一沉。档案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发报指法却独特到无法溯源?这本身就矛盾得令人心惊!沉墨舟的身份,比他预想的还要复杂、还要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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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陈旻再次开口,语气带着一丝新的、令人不安的转折:“处长,关于沉墨舟突然终止辅导课以及他与小姐关系迅速冷却的原因……我们可能……判断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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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道时猛地抬起头,锐利的目光射向陈旻:“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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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旻深吸一口气,谨慎地汇报:“根据我们在课堂和图书馆的深层监听点,昨晚传回的一段模糊录音,并结合对小姐近期行为模式的侧写分析……沉墨舟终止教学的真实导火索,可能并非完全源于对我们的‘钓鱼’行动产生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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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作停顿,组织了一下语言:“录音显示,在最后一次额外辅导课上,小姐在处理一组复杂的多线程信号模拟时,似乎…向沉墨舟提出了一个带有明显隐喻意味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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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具体问了什么?”吴道时声音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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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环境嘈杂,核心短语捕捉得并不完整,”陈旻的声音压得更低,“结合语境分析,小姐极有可能是在借助技术术语,非常隐晦地……试探沉墨舟的个人心意,试图明确她在他心中的‘优先级’,或者说……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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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道时的手指骤然收紧,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酸涩与刺痛的情绪猛地攫住了他的心脏——灼灼竟然会用这种方式,去试探另一个男人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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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旻继续道:“沉墨舟那边未探听到任何有效回复。随后,他便以极高的效率结束了当天的课程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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