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敢朝裴聿珩的方向看。
“我以前有过一段时间,认为别人对我的关心和ai可以填补我心中的空虚。我会小心翼翼地渴望和珍惜来自于每个人的关ai,但随后我发现,当他们表现出冷漠与疏离时,我的心情会随之跌入深渊,我会非常非常难过而这种难过足以占有我生活的全部。
这是她内心深处相对真实的剖白了,她相信裴聿珩不是那种在她伤口上撒盐的人。
“你妈妈柳nv士,她刚刚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黎昼说。“一些难听的实话。”
“请你及时告诉我。我会让你及时止损,也不会再多余地纠缠你,这样我们都能将损失最小化。”
“说完了?”
黎昼轻轻嗯了声。
裴聿珩走进了卧室,黎昼注视着他的背影,身t有些脱力,向后倒在了沙发靠垫上。
她起身,将烟头随手按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随后再次躺下,轻阖双目。
下一秒,脚步声在她身侧停下。
黎昼:“?”
裴聿珩就这么抱着她进了卧室。他将她在床侧放下,然后顺手关上了房门。这时,黎昼突然意识到,这床上好像有一些不应该出现在床上的东西。
见她如此,裴聿珩靠在墙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黎同学,给你的结尾有黎姐的意识流
thisheadfeelslikeanisnd,
slientlydetonatiions”
裴聿珩出门前,她甚至还踮起脚尖,在他唇上留下一个温热的吻,然后与他道别。
甚至她昨晚在床上的表现也是有刻意迎合他的成分。黎昼知道自己郁期持续的时间长度十分不稳定,而显然,她现在还没有进入接下来相对正常的混合期。
黎昼回书房ch0u了两根烟,再次拿起笔。
下继续。
黎昼是他所有病人中,表面看上去最正常的一个:为了在所有人面前保持良好的状态,她会穿着jg心搭配好的一套衣服,做好发型,化着jg致的妆来见他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还是她的心理咨询师。
这也延伸出其他的问题。例如,她始终处于一种‘高度自恋’的状态中:她知道自己会在某些方面存在‘弱小’,但她却不能够接受,无法与自己和解——她厌恶那部分的自己,痛恨自己的缺陷。
再b如,她实在是过度在意别人的看法了。谢钦一开始以为她穿着打扮如此正式地来进行咨询,是因为她和自己还不熟,想建立一个良好的形象。
“其实如果只是来见您,如您所说,我已经不是很在意形象了。”她顿了顿,“可问题在于,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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