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黎昼没敢看他,低头点了根烟,“这一周和我相处下来,什么感受啊。”
“你没必要心疼我。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和我自身的问题也不是全无关系。”黎昼将烟雾缓缓吐出,看着它消散在空中。
“有区别吗?即使只是你的一部分,那也是你;即使是你装出来的,那也是你自己通过对局势的分析,判断自己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所生成的产物。”
自己提及这些,也相当于又一次尝试推开他。黎昼知道裴聿珩现在肯定是不悦的,或许还会有些厌烦。
长痛不如短痛,黎昼想。
“裴老师,我知道你现在听我这样说会很烦。可事实上,我这些天来一直都在思考这些。其实我是一个敏感很容易内耗的人,我自己也很讨厌这点,但是我也没办法。”
“我还是那句话,这对你不公平。我无法在一段关系中承担应尽的责任我常常会感觉自己被撕成了两半。
限,每天制定各种宏大的计划,甚至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到达顶峰的时候,我甚至无法接受别人提出的任何一点反对意见,否则就开始做一些无法控制的事情:我砸碎的东西加在一起的总价值差不多够买一只铂金包了。
她仍然不敢朝裴聿珩的方向看。
“我以前有过一段时间,认为别人对我的关心和ai可以填补我心中的空虚。我会小心翼翼地渴望和珍惜来自于每个人的关ai,但随后我发现,当他们表现出冷漠与疏离时,我的心情会随之跌入深渊,我会非常非常难过而这种难过足以占有我生活的全部。
这是她内心深处相对真实的剖白了,她相信裴聿珩不是那种在她伤口上撒盐的人。
“你妈妈柳nv士,她刚刚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黎昼说。“一些难听的实话。”
“请你及时告诉我。我会让你及时止损,也不会再多余地纠缠你,这样我们都能将损失最小化。”
“说完了?”
黎昼轻轻嗯了声。
裴聿珩走进了卧室,黎昼注视着他的背影,身t有些脱力,向后倒在了沙发靠垫上。
她起身,将烟头随手按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随后再次躺下,轻阖双目。
下一秒,脚步声在她身侧停下。
黎昼:“?”
裴聿珩就这么抱着她进了卧室。他将她在床侧放下,然后顺手关上了房门。这时,黎昼突然意识到,这床上好像有一些不应该出现在床上的东西。
见她如此,裴聿珩靠在墙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黎同学,给你的结尾有黎姐的意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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