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就什么时候停,如果我b较意志坚定的话,就到九点半。”
“宝儿,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的。”随着闻苍时的遥控,躺椅的角度渐渐增大,最终使黎昼的姿势变为平躺,“今天尝试下视觉剥离吧。”
黎昼受不了一个b自己大三岁的人叫她姐,于是就没说话,只在闻苍时拆开遮光眼罩的时候提醒了他一句:“到时间及时放我啊,提前跟人说好了,不放我直接报警。”
黎昼任由他固定自己的头部,随后为她戴上眼罩,享受这令人放松的暗黑无光。而身t却仍然暴露在灯光之下,即使有几层布料的遮蔽,却仍然让她感到不适。
水滴落在她的额头。
出于她的要求,闻苍时将她绑的极紧。随着时间的推移,黎昼所感到的恐惧和压抑被逐渐放大。她开始感到呼x1困难,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正不留一分情面地肆意包裹,挤压着她,而她却根本无法阻止。
可随即,黎昼又觉得自己这想法有些荒谬。那么多种为了控制她病情而需要定时服下的药,两个月一次去b市的复查,心理咨询还有,她ai裴聿珩。
说到底,她什么都不是。
“好了。”她嗓音沙哑,“到这儿吧。”
“n1taa不放也得放。”黎昼的声音恢复了平稳,几乎不掺一点感情,“我说过提前和朋友打招呼了。我们的聊天记录中未曾涉及过见面后的具t内容,无法佐证是双方自愿,同时——”
闻苍时声音恢复了正常,他摘下黎昼的眼罩,为她解开束缚:“哎你看你,每次都不愿意和我配合一下的。”
闻苍时摁亮手机屏幕:“一小时八分钟,可以啊。这还是在视觉剥离的情况下。话说你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啊,看你状态不对,没想到还能撑这么久。”
“姐姐谈恋ai了。”
不知为何,这本应是件开心的事,但黎昼在见到他的那瞬间却几乎感觉自己要哭出来。不行,她想,这是她脆弱的一面,不能让裴聿珩看到。于是她把carryall往沙发上一扔就进了卧室,借着换衣服的名义去遮掩那些不受控的泪水。
“宝贝,你又骗我了。”
“我说过很多次了,你在我面前可以不用这样,你也可以不用尝试去将我推开,我全部都可以接受。”
但她还是开了口:“我说过,等这个考试季结束好吗,到时候我会和你讲的”
黎昼的泪水终于掉落。
说罢,裴聿珩转身出去了。
多可笑,她对自己说。
一个人对待另一个人的方式有无数种,而ai是其中最接近谎言的形式。
黎昼,没有人受得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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