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梨果儿软绵的手指抚0着那里,表情委委屈屈,可能还要小声撒娇,顿时感觉手中的东西大了两分。
然后,他的宝贝就真的低下头,丰润饱满的红唇微微张开,含着他,好似还有抱怨“哥哥好大”。
“哥哥要engb。”
他想用力c开她的g0ng口,更深地进入她,然而却无处使劲,只得更重地握住自己的roubang。
身t上下挺动,热浪一b0b0的袭来,她又娇气地叫,伸出手00她的两只n儿,好软,怎么也玩不够,腰肢不受控制似地疯狂挺动,双手加快速度,直到最后抑制不住爆发在手里。
“你最好想清楚再开口。”林云甫居高临下看着半跪着的儿子,一双眼睛仿佛要刮透人骨。
但是,是因为刚才的事吗?那他倒没什么不敢认的。
长久的对视,林云甫眼神里是黑se的暗流,“你竟然敢喊着梨果儿!”
“咣”,枪托砸在了他的头顶,林青宴瞬间眼前一黑,整个人完全跪在了地上。
“什么都做了。”林青宴喘着气但仍然清醒地说了句。
林青宴看着父亲,脑子里电光火石一般闪出一个念头,长久以来的怀疑终于得到了印证。他伸手抹了抹脸上的血迹,顶着枪口站了起来,“爸,你以什么身份来教训我。”
林云甫突然笑了一下,他直视着林青宴的眼睛说道:“男人的身份,她的第一个男人。”
林云甫看着面前有些狼狈的儿子,仿佛看到另一个自己,心里一时五味杂陈,他冷冷一笑,又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枪管拍了拍儿子的脸颊,说:“她太美了,不是吗?”
这个“我们”一说出口,两个人心头都是一颤,父子俩仿佛突然之间达成了某种隐秘的共识,禁忌又让人亢奋。
她又做梦了。
她想辩解却发不出声音,恍然回头求助,爸爸呢?在哪里?哥哥?没有,都没有,有血从脚底氤氲开来,她惊恐地发现她身t中了一枪,倒下的一瞬间,她看见了两个人的影子。
她慢慢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男人有些担忧的脸。
当年梨果儿到了l敦,在家教老师的帮助下上了一个普通大学,虽然走的时候带的东西可以让她衣食无忧,可她还是愿意出去做一些零零散散的事。就这样既孤单又充实地过了三年,她在l敦的街头偶遇了杜维钧。
婚后的第二年,杜维钧的妻子因病去世,他心底有愧,加之梨果儿的“不幸遇难”,让他心如si灰,所以si活不愿意再娶,为了逃避父母的催b,g脆以考察为由躲到l敦。
两个人本来就相熟,又都是远离故土,关系一天b一天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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