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星卯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他神色认真,肉眼可见,他的下体再次对她勃起,肉粉色的茎身硬挺,充血胀大,如粗壮的长枪,青筋深根蟠结,大剌剌地抬头向着谢清砚。
她目瞪口呆,手撑在光溜打滑的浴缸,往后退。
“好吗?”
宿星卯弯腰,视线微高她头顶的距离,低眸看去,手指从眼尾滑过她脸颊。
无论当事人是何寡淡神色,指头总是温热轻柔的,如同蒸过的橘片,滤干水汽,带点粗糙的丝络,抚摸着她的皮肤,沙沙的痒,指骨间还透着沐浴露的柑橘香。
清新扑鼻,像晒透的阳光,鲜活的酸甜。
谢清砚被这丝气息蛊惑,喉咙卡壳,半晌没讲出拒绝的话。
“砚砚。”
宿星卯这样叫她。
谢锦玉女士爱用小名喊她,从家人嘴里叫出来,是亲昵宠溺,到他口中,浑然变了样,她极不习惯。
除却带有隐秘关系的“小猫”称呼,他从来都只生硬地叫她的名字,连名带姓,一板一眼。
记忆里,只有那么一两回,叫过她“砚砚”——在快要忘记的模糊回忆里。
某年某月,某个春天,谢清砚在灵泉山另一边山头,寻到一辆被人遗弃的旧巴士,被无边的绿野与半人高的花丛淹没。
她像只小蝴蝶,抱着画本来去匆匆,每日往花丛里飞。在家里裁了白窗纱,偷了风铃,像只要筑巢的鸟儿,东一头西一处,衔去枝桠,独自去布置一处秘密基地。
又偶然被宿星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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