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啊。
假如不是眼前这人曾说要操她,那当然是天大的罪过。
“切,你还想和我做爱呢,宿星卯你装什么,你比人家恶劣多了。”谢清砚最见不惯他伪君子的做派,对此态度轻蔑。
“对不起。”
原以为他会回驳,不想却是道歉。
然而诚意不多。
宿星卯目光灼灼,在晕淡的壁灯下,眼皮皱褶清晰,黑压压的睫毛笼着眼珠,熠熠薄亮:“我还是想和你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