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发现周砚礼挺有意思的。
他几次三番救她,就像程序化救一串快要崩溃的代码。
而她缠上去了,他就像对待所有女人一样,礼貌疏离,不带偏见和偏向。
起码就这段时间观察下来,他和温婉宁几乎没有学术以外的交流。
如果是在她强迫他撸鸡以前,她会觉得周砚礼这人没有心。
可最近这几天,他明显在躲她,就连温婉宁的无意触碰也会让他反应过激。
霁月觉得有趣,好几次都在人群里笑眯眯看着。
她多坏呀。
那次把他撸得唧唧勃大,马眼翁颤,甚至他都有冲动要扶着她的手来一波最后的冲刺。
结果她停了,还饶有趣味地看着他的裤裆说:“原来这么难啊,周学长平时一个人撸得很累吧。”
“下次我一定帮你射出来。”
这个下次,就成了他心头的一根刺。
每当她起身倒水,或是上厕所,总能感觉到视线的追随。
可她偏偏没有去靠近,一次没有,两次也没有。
甚至一周都没有。
周砚礼如坐针毡,除了她不在的时间能静下心来工作,只要她在,他的工作就频频中断。
他突然有些后悔把她招进工作组了。
这哪里是来帮忙,分明是给他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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