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有些安静,看起来不像是在过新年的样子。玄甄和轻舟不知去了哪里,壶翁倒是在,孤零零的一个人在亭子里生了火炭在独酌。
沈玄度于巡风一事上觉得亏欠壶翁,壶翁也因巡风一事见到她便伤心几分。回到乾京后,壶翁虽未离去,但两人却鲜少见面。
沈玄度欲转身走开,壶翁突然开口叫住她,“丫头,来陪义父喝几杯。”
沈玄度示意玄英和小蛮去找轻舟,走上亭子坐到壶翁对面。
壶翁给她倒了杯酒,看着她喝下后道:“丫头,义父没有怪你。巡风那孩子认定了谁后是掏心掏肺的,他想去南平找你,谁也拦不住。”
沈玄度眼中空洞洞的,依旧没有泪。壶翁叹息,“可惜这么好的孩子,最后还是死在了他爹手里。”
沈玄度抓起酒壶灌了几口,眼神一瞬不瞬的看着壶翁,壶翁惊讶道:“你想说话了?”
见沈玄度点了头,起身去取了药箱。银针入穴,沈玄度猛烈干咳几声,哇的吐出一口血。缓了片刻,低声叫:“义父……”
“无事了。”壶翁抽出银针,倒了杯温水给她润喉,“丫头,巡风对你我二人来说很重要,但他死了,我们终归要面对现实,别再为他难过了。”
沈玄度低低嗯了一声,抬头眼神坚定道:“义父,曾经在九归城我跟您求药,当时您不肯给。如今,我还是想要,义父能不能给我?”
“你……”
“回本朔源,当年娘和锦姨的死,我顾虑大局只将仇恨算在呼其图和觋神的头上。之后,更是竭力为北州百姓周旋多年。如今明知道他北州与甘霖勾结在一起而束手无措,而且照现在的情形下去,年后北州使臣必定要求商谈两国建立邦交之事。”沈玄度无比冷静道,“我需要药,需要趁着和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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