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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风看了眼沈玄度,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沈洛白更急了,“没找到?没找到跟你主子置什么气?”沈洛白见巡风模样古怪,又问,“找到了?既然找到了还生那么大气?他当他李二是谁?”
“就是因为找到了才生的气……”巡风嘟哝。
“你说什么?”沈洛白没听清,大声叱问,“你们一个两个,到底瞒了我们什么?”
沈玄度身形晃了晃,嘴角挂着一抹苦笑道:“爹,闹了点儿别扭罢了。我没事了,您回去歇着吧,一会儿把玄甄他们吵醒少不得要闹腾一阵,后半夜咱们就别想睡个安生觉了。”
沈洛白欲言又止,最后重重的“唉”了一声,抬步出了她的屋子。壶翁皱眉来回看了看沈玄度和巡风,摇摇头叹息一声也要出去。
沈玄度忙开口道:“义父,我有事想求您。”
壶翁听见她的话脚下更急,沈玄度忙起身拦住他,用极为恳切的眼神望着他。壶翁叹息一声,不得不回身坐下,“说罢,你真的是要气死人,好好的身体作践成这样。”
沈玄度对巡风递了个眼色,巡风去将门反锁上。
“义父,您在北州的时候帮他们炼的药……”
壶翁白眉挑起,厉声道:“你要作甚?打听那虎狼之药作甚?”
沈玄度沉默良久,抬起头,眼神坚定道:“义父,我没时间了,我不能等商乾与北州议和,等到那时候,一切就都晚了。”
“什么意思?”
沈玄度又是一阵沉默,壶翁看了眼巡风,巡风的样子明显知道沈玄度意欲何为。壶翁不由了然道:“你派人寻我来不是为了给你治伤?不对,你派人寻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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