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股馥郁的味道早就掺杂着冰凉的雪气，变淡了却又更加的幽晦扑鼻，白采曾经亲口告诉过他自己更喜欢这种味道，就好像随时随地依靠在谢坠凌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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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时的味道，谢坠凌记忆也很深刻，是几年前白采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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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安静地看过去，发现白采已经不知道何时不在他的身边，而是远远地跟在后面，明明眉眼灼热湿润，情绪却像是很快乐似地，蕴着星星点点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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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谢坠凌的目光，他便张张口，应当是笑着说了什么，但是谢坠凌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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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耳朵受到那道雷声的侵扰还在嗡鸣，但更令他陡然心颤的，是终于发现此时自己的处境不对，这里压根就不是鸣谷真正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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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回忆产生的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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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谷在移动到巢穴以后，吞没了他们俩当时留在这里的那段记忆，唯独感受到他们力量渗透的时候才会重新浮现出来，却因为纠缠得过深，反倒是把他们彻底拉进了记忆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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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此时白采会在那里，情况会跟他同样吗？会看到当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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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坠凌的目光定定的，一动不动地落在“几年前的白采”身上，慢慢地，他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面的力量好像也在疯狂的倒退、转变——这是错觉，是记忆环境为他制造出来的体验，但却让他无比逼真地仿佛回到了那时候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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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变成了“几年前的谢坠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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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直都没有等到谢坠凌的回答，跟在后面的白采似乎有些奇怪，他的藤蔓无意识的偷偷蹿过来爬上谢坠凌的胳膊、脖颈，在触碰到他的皮肤后又像是烫到般猛地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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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目光，睫毛胡乱地颤抖着，白采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又猝然冲着谢坠凌笑，“……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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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鸣渐渐散去，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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