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着，只是望着他，对于他所有的反应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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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别的吗？”谢坠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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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浓密的睫毛在脸颊上打出阴影，眉眼垂着竟是有些看不清楚表情，只觉得好像气息沉沉的，陡然比方才见到的要冷戾很多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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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常威竭力定了定神，擦掉额头大颗的汗珠，沙哑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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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进混沌地的时候，你说你要融掉自己的力量？现在还有这样的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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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最近你在局里的攻击性表现得太强了。”赵常威缓缓道：“部长们听你的，我也听你的，得罪你的也都会被换掉……但是他们全都畏惧你，尤其是如果你真的把藤兰尸体带回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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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知道，那时候你进混沌地到底要追求的是什么……你现在还有那样的追求吗？如果需要我协助的话，可以告诉我，我会尽可能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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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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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绝大部分的记忆回来以后，谢坠凌已经将这种问题反复清晰地审视了很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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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想要融掉力量，甚至宁愿永远待在混沌地也要得到的，无非就是挣脱人类制约在他身上的枷锁而已，不论是异样的畏惧的目光，还是令他永远无法自由的严苛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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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由来地，谢坠凌的眼底好似有冰冷的暗河汹涌了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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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知道，想到得到这些不仅仅只有毁灭自我这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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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灭阻拦自己的人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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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混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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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坠凌离开后，赵常威独自在办公室里坐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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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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