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别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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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根本就看不清，泪眼朦胧的，可即便这样也都还流露出毫无保留地信任与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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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坠凌莫名顿住，眼眸幽晦得令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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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去多久，谢坠凌慢慢地收回手，语气与方才那样侵略性的动作判若两人，“不是牙齿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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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很好，你应该是吃太多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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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采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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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后半段的时候，他的耳朵已经嗡嗡作响，只能看到谢坠凌的嘴巴张合，听到的措辞也是断断续续，好像是在说自己不是真正的牙疼，就是吃妖物吃太多消化不良导致到处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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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确实是这样……他试探性地，慢吞吞地将脑袋往谢坠凌的手臂上砸，可还没有能磕到，就被谢坠凌的掌心给接住，即便如此也疼得他差点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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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了。”谢坠凌低声道，“现在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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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白采的声音也是委屈哑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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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有吃东西吃多的情况吗？”谢坠凌小心地捧着他的脸，极其耐心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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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采摇摇头，他以前吃什么都是不会出问题的，所有的东西都能自然消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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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出去狩猎，除了解气以外，更多的也是不想给谢坠凌造成额外的麻烦呀，听谭乌说别的结契妖怪都是自己出去找吃的，白采已经吃了浆果了，肯定也不会再等着谢坠凌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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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来帮谢坠凌的，他会听谢坠凌的话，又不是来给他添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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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最后还是出问题了，白采又愧疚又难受，再加上此时浑身疼情绪不稳定，想到这里时，突然眼泪就啪嗒啪嗒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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