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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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并没有表达出来，只是木然看着白采对谢坠凌笑，心里那种狂风骤雨呼啸过后，脑子里面就只有等待命运处决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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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谢坠凌并没有那么丧心病狂，盯着白采片刻，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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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发被风吹拂着掠过白采的视线，他呆呆地望着，好似还能感受到残存的血腥气。确实刚才谢坠凌弄得满身都是，他看起来很不舒服，可连压着眉眼的表情都那么锋锐绝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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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与其缠绕着的，还有独属于自己的那股子幽暗花香，谢坠凌应该是闻到了，但是并没有对他说些什么，也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把它清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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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谢坠凌的身形渐渐消失，所有的气息也彻底消散，只留下白采尚在发呆，还有谭乌不动声色地放松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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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他应该不会感知这边的动静了，谭乌突然揪过白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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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谭乌满脸惊恐，“你怎么敢跟他嬉皮笑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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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白采满脑子还在想谢坠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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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对着谢坠凌的时候，白采就是低垂着眉眼不太会人的样子，只是偶尔漂亮的睫毛会胡乱地颤抖，看起来似乎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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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乌有那么刹那的错觉，这种紧张好像不是对着自己的，纯粹就是因为他想到了谢坠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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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念头浮现出来，谭乌突然就逻辑自洽了，那说明小妖怪最起码还是知道怕的。所以现在脑瓜子里面都在想些什么？后知后觉知道不应该对谢坠凌这么随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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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谭乌重重舒了口气，“我们不会经常见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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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采突然凝滞，瞳仁颤动，“不经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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