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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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将剩余内监按在地上开打，一时间崇云宫充斥着模糊呜咽的惨叫声，很快弥漫开一阵血腥味，半空中仿佛都升腾起模糊的血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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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血腥残忍的一幕，厌却看得十分专注，他歪着头，唇边带有一抹微笑，瞳孔剧烈缩放着，周围那一圈红色朝内扩散，占据了他的大半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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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明漆脑子还有些浑噩，他听见惨叫声后小心地回头看了一眼，隐约看见大石的地板上有好几团模糊的血肉，那些白皑皑的雪几乎被鲜血融化，混杂在一起缓缓流向宫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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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戚明漆一哆嗦，连忙回过头，又像是埋进厌敞开衣领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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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的皮肤看起来是苍白没有血色的，但他的胸膛很结实有力，并不是想象中那样冰冷，而是带着炽热的温度，和……同样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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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明漆闻到了那种不明显的、但经年累月存在的气息，他有些恶心得想吐，再一次不安分地挣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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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却伸手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转头，去看台阶下的血腥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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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爱看？”厌问，“你不看看这些人，嗯？一个时辰前，他们在这里将你打得半死不活，现在却跟一条又一条搁浅的死鱼似的，只会哭喊和求饶，再也神气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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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笑出声：“好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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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明漆拼命地摇头，甩开厌修长的手指，眼睛不敢往下面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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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的时候，他心中确实又气又恨，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接受如此血腥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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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遵纪守法的现代人，哪里见过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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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明漆还要挣扎，嫌弃厌近似血腥的气息，想从厌身上下去，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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