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很快拿来一套干净的衣物,动作麻利地给我穿上。
“洗干净了,好多了。”
她的声音终于响起,平静无波,却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心悸,“记住,如果你再敢动一点点逃跑或者呼救的念头”
她顿了顿,俯下身,指尖划过我刚刚恢复一丝血色的脸颊,“程予今的腿会断掉。还有你那个独居的母亲,她的腿,也会断掉。”
程予今关切的眼睛母亲苍老的脸庞弟弟断腿的画面与她的威胁迭加在一起,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大脑深处仿佛传来“咔嚓”一声脆响,某种支撑着我摇摇欲坠的灵魂的最后一点东西,彻底碎裂了。
“叁天后,乖乖跟我登机去法国,听明白了吗?”
我缓缓地点了点头。动作僵硬得像一具提线木偶——
夜晚,李宜勋仍然让我和她睡在一张床上,就像我们同居时那样。
我躺在床上,浑身僵硬。
李宜勋洗完澡走了进来,换上了舒适的睡衣。
令我感到震惊和毛骨悚然的是,她像过去那段虚假的同居时光一样,极其自然地掀开被子,躺在了我的身边,然后伸出手臂,将我僵硬的身体搂进了她的怀里。
这个拥抱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她的手臂环绕着我,带着一种占有欲,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她的下巴轻轻抵在我的发顶,呼吸平稳地拂过我的耳畔。
她的动作没有半分犹豫,更没有丝毫嫌弃或不适,仿佛之前那个蜷缩在污秽和恶臭中、被她亲手拍摄下最不堪一幕的我,从未存在过。
这极致的反常,比车库里的任何酷刑都更让我心胆俱裂。她见过我最肮脏、最恶心、最不堪的模样,她亲手将我推入那种境地,此刻却又能像拥抱心爱的恋人一样,毫无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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