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看着,面无表情,她甚至没有一丝皱眉,只是耐心地等待着。
直到我吐无可吐,只剩下虚弱的干呕和抽搐时,她才缓缓走上前一步,绕开地上的狼藉,淡淡说道:
“车库隔音很好,这点你刚才验证过了。”
她指了指墙角的摄像头和天花板角落里几乎看不见的小孔,“摄像头和麦克风也一应俱全。很好。现在,好好享受这段视频吧。”
她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平板,屏幕依旧亮着,弟弟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未停止。
她将平板稳稳地放在我眼前不远的地面上,屏幕上弟弟痛苦扭曲的面容和鲜血淋漓的断腿像烙铁一样烫着我的眼球。
“听着你弟弟的惨叫入睡吧,平板没电的话我会通过车库的麦克风继续给你放。正好,”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愉悦。“可以当作助眠的白噪音。”
然后,她再次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车库。沉重的门锁落下。
黑暗重新笼罩下来,只有那平板屏幕发出的惨白光芒。
画面里,弟弟的惨叫一声接着一声,如同永不停止的利刃,持续不断地、狠狠地、反复地......切割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