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是真的

，路灯的光线在他眼中扭曲、变形……他难受地闭上眼，人事不知地昏了过去。

肖猛支着颊，lU0着上身，任属下替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上药、缝合。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那些狰狞的伤口都不是发生在他身上那般，连皱眉也无，黑眸瞬也不瞬，无一刻离开不远处床上的人儿。

「确定都止血了，再包紮。」他冷冷落下这句命令，下属们立刻绷紧神经地再三确认伤口。

话说，黑无常大人负伤回来已经是家常便饭，往往一路滴着血四处乱走，像是没有任何痛觉那样。都得要帮主三申五令的，他才漫不在乎地让人替他上药。今儿个倒是天要下红雨，竟主动要求要疗伤。

另一名手下快步走来，低声报告：「黑无常大人，帮主来电话，关心你的伤势。」

肖猛摆摆手。「跟帮主说我没事，任务已经达成了。你们，包紮好也都下去吧。」

经他一说，一票人立刻俐落地收拾好东西，安静而整齐地退下。

肖猛起身，走到床缘坐下，垂眼望着床上人儿安详沉静的面容，心里头好像有块柔软的角落，不明所以地揪了一下。

他伸手，轻轻撩动那银白sE的发丝，那柔软的触感滑过掌心，似乎也挠着他的心口。

「原来是真的……」他的喃喃自语几近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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