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幽蓝色的矢车菊渐渐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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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闻濯平日照料花卉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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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要,要,今晚才到家吗?”游司梵揉掉温热的生理性泪水,期期艾艾地上前,虚茫的身影逐步凝实,“怎么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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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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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男人面容的刹那,游司梵五雷轰顶,维持着放下手的僵硬姿势,在原地变身石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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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还愣愣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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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和闻濯极其相似的男人,不是闻濯,居然是早上刚刚和他上完课的班主任钟立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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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老师。闻濯。钟教授。闻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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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教授钟老师教授老师闻濯闻濯闻濯钟立羲闻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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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司梵脑子卡的像没上润滑油的打字机,嘎嘣嘎嘣,往外蹦出不成句子的无含义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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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理解为何代理班主任会现身他和闻濯的家,也不明白钟立羲与闻濯面容为什么如此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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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司梵第一次和这位班主任在如斯清幽的场景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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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头一回看清钟立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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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阶梯教室不同,此时游司梵无须隔去十数米的距离,遥遥眺望讲台的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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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遥远的长距离下,任何人的五官皆会模糊,唯一清晰的,只是ppt黑白分明的大字。\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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