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并且还有松散的白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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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是刚被人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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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不定还是闻濯白天出门报道前刚晨练完,没仔细归置,随手放在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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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带存有空洞的凸起,应当是曾经绑上骨节分明的大掌,被彻彻底底地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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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破布娃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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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司梵绝望地瞅瞅闻濯拳峰的薄茧,以及过分有料的身形,支支吾吾的坦白思来想去,把心一横,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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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对不起……哥哥,我,我骗了你!我不是,不是女生,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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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机会说完“也”之后吞吞吐吐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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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濯头也不回,冷言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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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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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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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单膝跪地,在玄关略显昏暗的壁灯下,就此摊开游司梵的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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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即刻掉出一个圆滚滚的羊毛毡,豆豆眼,黑长发,依稀能看出来戳的是方寸狂欢的书画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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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成品,还未完工,潦草地挤在一条月练似的露背长裙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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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闻濯先前赠送给游司梵的定制白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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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穿过一次。后腰伤着,遮掩地拍过三张repo给闻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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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司家到密室逃脱的暂住,再到如今的w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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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司梵竟一路将它好生生地带着,塞进代表“全副身家”的行李箱内,从混乱到安稳,从南到北,跨越大半个国境,也没有抛下过哪怕一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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