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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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这个单独辟开的空间里，所有的一切又是那么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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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到游司梵能听见自己咿咿呀呀的呜咽，黏糊的口涎音，以及仿佛很久很久之后，闻濯一声低不可闻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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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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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终皆处于掌控地位的闻濯，并无什么大改变，不像对面的游司梵，盖头没了，衣襟散乱，脸还哭的像只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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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室里漫延着一股剧烈的甜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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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嫁衣腰间的牡丹绣纹一塌糊涂，不仅层叠的手工花瓣濡湿，底下细细的杂草，同样被夏夜的露水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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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谁往上面凭空泼了一大桶水，将娇嫩的花草绣纹打折，叶子低下去，再也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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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金线绣出来的牡丹图经此一役，接近报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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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司梵哭的一抖一抖，肩膀往内扣，面色尽是空茫，整个人陷入失神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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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濯好整以暇，膝盖骨往后退，收回刚才一直微微抬起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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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跟落地，发出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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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任由游司梵造作的手指，此时全是齿印，最开始的两个小创口勉强结痂，从指根到甲侧，又添上众多细小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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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色的血和口涎亮晶晶地抹上一团，就这般胡乱地糊在闻濯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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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濯不甚在意，指节微弯，用这根手指托起游司梵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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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颌骨正正压上创面，闻濯神色却一变不变，如同痛觉被屏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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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生日，宝宝可以祝我生日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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