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兄弟的,先避一下锋芒!”老黑答应了。
“不接招,他的计划就落空了。”
好!
沉默两秒,老黑到底没忍住,问道:“兄弟,你从哪儿得知这么多内部情况?”
叶子告诉我的消息最多,比如昨晚的钩机。
刚才,是尚阳。
好吧,尚阳提供的有效信息也很多。
“黑哥,这事儿以后再说吧。”
我含糊其辞。
“好!”
老黑绝对信任我,也不再追问,又聊了几句,便挂断了。
树欲静风不止。
就在当天下午,南平区派出所的李钟义,带着几名警员赶来,坚持要追究到底是谁打了开钩机的司机。
司机住院了。
出现严重头晕现象,外加恶心呕吐,怀疑是脑部遭受重创。
李钟义带人挨个询问昨晚值班的武馆学员,登记信息,刨根问底,还说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接到了老黑的消息,几乎都要气炸了。
这踏马就是讹诈。
拿起手机又放下,我不知道该不该给常勇打电话,也不确定他能不能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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