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四海 第16节

问，“姚先生的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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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嫂进入厨房，听不到荆川的回答了。她脚步放很轻，扶着还有余温的灶台边缘叹了口气，想起那个五岁的小男孩，曾经也是很机灵很可爱的，谁又能想到长大以后会成为如此杀伐决断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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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川没有回答林恩的问题，他带了点笑，看着林恩，“不如你去问问姚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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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知道自己越界了，避开视线，说，“这不是我该问的，你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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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川的态度还算友好，还是那副半笑不笑的样子。他盯着林恩看了几秒，突然说，“小少爷，就当我信口开河说一句，你可以当作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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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抬起眼来，荆川抛着自己手里的纸巾团，语气更淡了些，“姚洲是个传奇，想攀上他的人很多。不管你是想全身而退，还是想跟在他身边时间长一点，记得守住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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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并没有立刻会意这句话，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疑惑荆川看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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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川问他，“有二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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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说，“三个月前满的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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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川不再多问了，他在起身前对林恩说，“姚洲十九岁的时候，已经带着我们在东区横行无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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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同时，他眼里有一抹杀气稍纵即逝。那不是冲着林恩去的，而是与一段过去相关的直觉反应。就算过去了整整十年，荆川已经彻底摆脱了那种生活，有些东西仍然不会归于平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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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川说完就进了厨房，和英嫂又聊了两句。他没有特意和姚洲道别，厨房有一道侧门通向后院，不一会儿林恩听见凶神的吠叫，知道荆川已经从侧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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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在客厅里没坐多久，他自觉该向姚洲道谢，于是走上二楼，去敲书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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