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章 湘王造反,欧阳伦主动请缨

元璋背著手站在窗前，望著殿外渐沉的暮色，眉头紧锁。朱標站在一旁，神色恭敬，却也有些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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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朱元璋忽然开口：“標儿，你是不是觉得，咱今天对欧阳伦太宽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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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標微微一愣，隨即笑道：“父皇圣明，自有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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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哼了一声，转过身来，目光炯炯地盯著朱標：“你小子，少跟咱打马虎眼！你是不是也觉得，欧阳伦今天那番话，换作旁人，脑袋早就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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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標苦笑一声，点头道：“儿臣確实有些意外，不过……妹夫所言，倒也並非全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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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眯了眯眼，缓缓踱步到御案前，手指轻轻敲击著桌面：“咱不杀他，不是因为他说得对，而是因为他说得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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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標一怔：“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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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冷笑一声：“这小子今天敢当著满朝文武的面懟咱，无非是仗著两件事——第一，他確实没违规，火器买卖是朝廷允许的；第二，他知道咱现在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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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標若有所思：“父皇的意思是……十二弟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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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小十二造反，背后必有隱情。他性子虽傲，但绝不是莽撞之人，更不会无缘无故截军列、发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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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標连忙道：“父皇明鑑！十二弟或许是一时糊涂，被人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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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抬手打断他：“標儿，你心太软。造反就是造反，没有『一时糊涂』这一说。”他顿了顿，语气稍缓，“不过，你说得对，小十二背后，肯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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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標沉吟片刻，试探道：“父皇怀疑……李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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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意味深长地说道：“欧阳伦刚才那一眼，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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