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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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回神啦。”太宰治拍了拍你的脸，语气温柔地唤回了你的思绪。你看着他那张笑吟吟的脸突然一阵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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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该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了吧？”他与你离得很近，你微微低头就可以靠在他肩上——你也确实这么做了，你把脑袋抵在他肩膀上，避开了他的视线，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实在太羞耻了，你要脸，虽然这张脸也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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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当我是个恋爱脑傻逼，想跟你谈恋爱，行不？”你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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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行——”，太宰治拉长了声音拒绝你，上扬的尾音像是在撒娇，甚至还摸了摸你的头发，“想和我谈恋爱，那你为什么要去找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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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想换个人谈恋爱，这个理由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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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笑得更加开怀，他整个人都轻颤起来。真是烦死这个阴晴不定的小鬼了，你想。笑够以后，太宰治把你的头扶起，血色眼底的笑意消失，只剩下似乎能吞噬一切的荒芜空洞，声音也失去了温度：“玩笑也说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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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会有什么目的呢，我也没做什么给你们造成损失的事吧。”你叹了口气，满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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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这样，才更让我奇怪。”太宰治活动了一下指关节，指骨发出清脆的“咔哒”声，“既然你不肯说，那只能对你采取点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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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难糊弄的死小鬼。你还想最后挣扎一下：“你还是给我个痛快吧，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看到那把枪了吗，对着我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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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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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不要和我打个赌，赌我再换个名字样貌，你还能不能认出我。”你不死心，又提出了一个建议，“你现在对着我的脑袋来一枪，马上可以送我去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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