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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你这话说的有意思啊,我成了小寡妇,是我的错吗?你们都到镇上布庄卖绣品,我咋就不能去了?瑞伯伯都说我养著一大家子人很不易,不说別的,一日三餐就够头疼的,要么我哪天去问问瑞伯伯,我辛辛苦苦养家餬口是不是还有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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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布裙荆釵这四个字在南清漓心目中是贫寒善良的代名词,可是由於这个刻薄的女人,南清漓连带对这个词儿也略略嫌弃,物质上的贫穷可以改变,但骨髓里得意洋洋的贫瘠荒芜只会令人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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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釵女人被这一呛,一时间脸色异常难看,却接不上话了,她旁边以布巾包头的女人假惺惺顺著南清漓的意思,“清璃,我们也就是同情你,关心你,你去镇上卖啥绣品了?卖了多少铜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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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清漓语气懒洋洋的,“就是我和小雪做的荷囊,荷包,一个也就是几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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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巾女人朝荆釵女人神秘兮兮诡笑著,挤眉弄眼,“清璃,我听说你的绣活可精致著呢,你给老九绣个装菸丝的烟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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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清漓虽听出这话多了曖昧,但只是冷哼了声,荆釵女人见状马上抖擞起来,“你真是话多,人家清璃咋会给老九绣烟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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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老九是个老实男人,碰上这样的口水战,他可以说是只能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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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文老九被烟呛著了,一声接一声地咳嗽著,南清漓反问一句,“敢情是两个婶子有给单身男人绣烟荷包的嗜好?所以就这样没完没了的点拨我这个小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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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夫之妇如果给单身男人送烟荷包这种私物,那就代表著两人有私情,所以这两个女人哪敢应声啊,赶紧转过脸去,意味深长地閒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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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东子不抡大锤了,掌柜的让他带学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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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后悔药的滋味是啥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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