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无论那些记忆让他有多不想回忆。
他都不应该,以吵架的理由跟盛辞提出分手,然后带走属于他的东西,走得那么决绝。
无论如何,他都不应该那么……过分。
沈朝暮好像被一个密不透风的罩子笼罩了,快要喘不过气了,他安静地坐在座位上,低低垂着眸。
时间在此刻都变得缓慢,像被单独切割出了一个世界,寂静无声,直到沈朝暮的脑袋突然被人碰了一下。
那种快要喘不过气的感觉才褪去,他像一个缺水的鱼一样胸膛起伏着,稍稍得到了喘息。
“沈朝暮。”
身后响起声音,盛辞的睡眠质量不怎么好,经常会从梦中惊醒,直到察觉到身旁的身影,才会像安心了一样再次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没有得到回应,盛辞微微蹙起眉,坐直了身体,放在沈朝暮脑袋上的手稍稍用力,侧对着他的人就顺着力道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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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脸上的那道水痕,盛辞瞳孔几不可见地一缩,放在沈朝暮脑袋上的手都放轻了许多,盯着沈朝暮看了几秒,嗓音发紧:“你,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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