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西,姥姥的,有他没我。
转过身,继续看墙上的壁画,一个女人坐在花丛中,怀里躺着个受伤的男人,在他们四周,成群的弓箭手蓄势待发。
男人眼见是不活了,女人伤心欲绝,抓着欢喜花往嘴里塞,而她的另一条胳膊已经变成了翅膀,挡住射来的箭矢。
边角只有八个字:君为妾死,妾为君孤。
这画的是谁?我琢磨了半天,猛然想起来:白英孤。
她还真是个女的。
至于那个死掉的情郎,我认为是某某白英氏,为了救她,中箭身亡,临终前仍不忘圣女的安危,于是白英孤选择忍痛独活,替心上人守山护寨。
为情舍身,轰轰烈烈。
再往这边走,是一个长袍女,立于山间,容貌淡雅,目光悲悯。
两个大女站在她身后,怀抱琵琶壶,撑起伞帐纱帷,旁边跪满了人,还有三趾鸟妖,纷纷举着竹筒木瓢,讨要圣水。
字有些残缺不全,但勉强能顺下来。
北方有山,山中有仙,如故如旧,思之难安。
还有几行自述:无怪我半生放浪,原只为今时今日,一次相见而已。
完了,沈留白竟然看上了圣女,是不是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个高不可攀的女子?就象狐大哥一见倾心的魏加加,以及让高保成捶胸顿足的玉环。
其实在我心中,珍景也算,得不到的,永远最值的怀念。
随着手电筒的移动,石壁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大窟窿,半人多高,整幅画已经被毁,只留下头顶的一小部分。
但这一小部分却诡异无比,美人梳妆图,女人背对着铜镜,笑靥如花,镜子里却还有一张脸,眉头微蹙,仿佛有万般愁绪。
两张脸明显不是一个人。
我在最下面找到了半截诗尾,一行是:顾狂生,一行是:笑斯文。
这次是彻底看不懂了,随手往洞里照了照,没想到居然也有开凿的痕迹,刚探进去半个脑袋,顿觉满鼻子的甜香。
是蜂蜜的味道。
蛇胆莲!
不对,不对,哪有这么多蛇胆?好象不要钱似的。
里面有块大石头,形状和窟窿对得上,而且一头大一头小,从外面能推开,但是不好堵,给我的感觉,象是有人刚从这儿出去。
有画的那一面靠在墙上,我扳不动,扭头叫狐大哥。
“这不太好吧?万一让长乐佛知道……”。
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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