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衍生息,并成为新的统治者。
这位老爷子还真是遍地开花,我甚至怀疑徐智子跟他也有关系,徐母身染血翠,疯疯癫癫,很象欢喜花毒发作时的症状。
而只有吸食子女的热血才会清醒,不正象毒老鼠互相吞噬一样吗?。
也许她就是那个逃跑的白衣卫,扎罗的孙女,千字碑上被凿掉的第一个字。
外面已经听不到说话声,海茉莉如猿似猴,一出冰窟,便仰面躺倒,刚喘了两口气,突然翻身而起:“快,那对兄妹还没走远,跟着他们”。
风声呜呜,我脑子只有火炉、酱肉大饼、和床。
“还是下山吧,你刚说过,三不碰”。
我虽然也想看看吼山精长什么样子,可这家伙能把山撞的“嗵嗵”响,吃个把人都不带嚼的。
主要是信不过海茉莉,到了生死关头,这女的绝对会把我推出去。
通神道的人,什么事儿干不出来。
“少废话,见机而动,有风险才有高回报”。
她踢了我一脚:“说不定能解开你们五趾水家的秘密呢”。
大雪纷飞,用不了多久就会将脚印覆盖,可刚踏上雪神山,前方突然出现了一群三头虫,青黑混杂,摇头摆尾的朝这边冲来。
我扭头想跑,被海茉莉一把揪住,推上旁边的岩石。
“不就是几十条蛇吗,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她根本不拿正眼瞧我,望着蠕动的蛇群:“欢喜花最早叫做蛇木花,说是龙鹤归天,母蛇流下的眼泪,后来白英氏人把它当成避难所,改了名字,希望每天都能平安欢喜”。
如今欢喜花恐怕又得改名字了,万人嫌、烧的快!
“他们竟然敢烧欢喜花?”。
海茉莉吃了一惊:“怪不得木里会发疯呢,肯定是吓的,这些白英氏人真是不知死活”。
她似乎知道点什么,可这女人说话只说一半,就象商场里的免费试吃,你觉得好是吧?那就得掏钱买。
绝对是职业病。
蛇群过后,雪地上留下一个个黑褐色的东西,半圆、弯曲,形似瓦片。
海茉莉伸手去捡,被我制止:“别动,这是木人香,伤脑子”。
不光伤脑子,还能听见两个女人不停的叫你,招魂似的。
她半信半疑,伸手在香片上擦了两下,闻了闻,脸上露出奇异之色:“移魂术?”。
我这回学乖了,什么也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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