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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荞愣住,隔着领带男人都能想象得到她眼中的迷惘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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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掐着她嫩的出水的脸蛋拍拍,好心和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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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情况暂不讨论,就现在,一个男人会问一个醉酒的女人要不要回家,那他肯定是不打算让她回家才故意这样问的。结果如你所见,你既回不了家,我也在你面前做足了绅士的派头,让你觉得我真是个好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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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至此,温荞的脸已经彻底没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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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记得自己最后说了什么,只记得男人安抚的轻吻她的嘴唇和泪眼,而后平静地对司机下达命令“李叔,去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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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荞也是那时才知车上有第三人,而她亦是一直在第三者的面前被那人玩弄身体,羞辱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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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这些细节对温荞来说,只有屈辱,别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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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只能回忆到这里,后面她彻底失去意识,直到现在都无法想起男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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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是不是自己过去的20年过得太轻松了,老天要飞来横祸这样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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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对她来说真的有点天塌了的感觉,她死守秘密谁都不敢说,也没有胆子真的为了贞洁寻死觅活,所以她只能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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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给自己洗脑,希望那噩梦的一夜可以随身上的痕迹一同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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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与那个男人有关的记忆犹如附骨之疽,让她腐败、溃烂,在脑海里翻涌,只能更加深刻的回忆起细枝末节,难以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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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前一周,温荞身上的痕迹消得差不多了,她开始投入工作,认认真真备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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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恢复精力,不再去想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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