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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是同类,他们不是正义使者,他们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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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没人自讨没趣上前阻拦,他们任由罗然半哄半强迫的把温荞往外带,顶多会有些遗憾这样一个极品被人捷足先登,或是对其产生一些廉价又无用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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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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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坐在沙发深处,慢条斯理的将手中烟掐按在烟灰缸里,而后朝他们走来,自然又沉默的抓住罗然手腕,直至他痛的腕骨快要碎掉才平静道“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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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荞醒来已经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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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开眼,入眼是纯白的天花板,但低头看去,她身体赤裸,孤身躺在酒店的大床房,并且身体如被重型卡车碾过一般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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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荞如坠冰窖,嘴唇颤抖着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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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起身,被子从胸前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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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红肿的手腕,到被蹂躏至青紫的乳房,再到酸痛的下体和凌乱的带着血迹的床单,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昨晚的荒唐和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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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过后,温荞头疼欲裂,被彻骨的绝望包裹,眼泪直直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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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罗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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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可她知道自己失去意识是因为罗然一直灌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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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颤抖着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却发现另一样更让她绝望、彻底将她打入地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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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拍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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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赫然放着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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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是俯拍的,照片中的她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帮对方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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