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
她做了一个噩梦,但梦的结尾好像又有点好。
她想起梦醒前男人说的最后一句,他说他为她撑腰。
温荞久久无法回神。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竟是从一个陌生人那里获得这些,一时有些悲哀。
她第一次愿意正视这个名字。
车上人很多,温荞想起做的梦一阵恶寒,不敢往后去,在一位阿姨旁边站定。
念离找她的频率其实很微妙,有点像艺术上的留白,每次来无影去无踪。
倘若她不爱他,那便是短暂的喘息;倘若她爱他,那便是长久的思念。
那些东西太复杂,她不愿去想。
刚从口袋里取出手机,突然感觉后背被人用手肘蹭了下。
屏息凝神等了一会,没有其他动静。
不过这次,伴随的还有一道低沉冷凝的男声,“你干什么。”
她意识回头,看清对方的一瞬明显松口气。
“是你。”温荞回头,惊讶地发现此时应该坐在教室准备第一节课的课代表面无表情的在公车上反扭一个陌生男人的手腕。
刚刚少年阴沉冷厉的声调和嗓音几乎和梦里的男人一模一样,不过更怪异的是,她莫名觉得念离的声音好像和刚刚响起的那道声音也有点像。
被抓的男人是个扒手。他在站台等车时就看中了温荞旁边中年女人口袋里的手机,于是跟着女人上车伺机挤过来准备动手。
他顿时气势汹汹的抬头去看是谁坏事,然后就看到一个漂亮又冰冷的有点阴郁的少年。
且面前的少年虽然穿着校服,那种俯视的、冰冷的看垃圾一般的眼神带来的压迫感,那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会有的眼神。
温荞正扭过来面对程遇,猝不及防少年被猛地推过来,鼻子撞上对方坚硬的胸膛。
“抱歉。”少年终于对她说了第一句话,手掌抬起又放下,下意识想哄但又不合适。
少年没有说话,恢复看向她第一眼时简直换了一个人的冷漠。
“啊,没事。”老实说,程遇第一次这种态度和她讲话,她有点惊讶,但没介意,也没注意到他没有使用尊称,老实道“就是没睡好,做噩梦了。”
“你也做噩梦了?”闻言温荞仔细的看他,很快又摇头“不对,你的嘴唇怎么这么干,脸也是白的。”
“你不会发烧了吧?”她拧眉问道。
“在家没量下体温吗?”温荞说着顾不上太多,手掌贴上少年额头。
异常的热度透过掌心传来,温荞下意识去看对方眼睛。
如被火燎,她迅速收回手“温度确实有点高,要不去医院看看吧,李老师那里我帮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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