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会有一根挣不断的风筝线。”“老师,您明白吗?”“呜。”眼睛蓦然睁大,腰身不受控制拱起,温荞反射性合拢的双腿夹紧男人手臂,纯白内裤包裹的私处色情地隆起男人手掌的弧度,从喉咙发出微弱哭吟。程遇却并不留情。他没有听到答案,便恶劣地在濡湿滚烫除了他无人可以造访的幽径作恶,纤白骨感的手指弯曲,深浅交织地抽送,嘴角噙笑,逼问都显得温温柔柔“说话呀,宝贝。明白了没?”“呜嗯我、我明白了。但是阿遇我怕,求你嗯求你慢一点。”双目眩晕,下体热的快要化掉。泪珠从眼角滑落没入鬓角,温荞无助地抱紧他,眼角红红地在他耳边给予肯定回答,声音又软又委屈,好像被他欺负地快要坏掉,在他什么都还没做的时候。但她这样,程遇反倒漾起笑。坏且纯良,无辜又勾人。怕什么?怕被他的鸡巴操吗?他揉捏她的乳房,恶劣地想,黑梭梭的眸子格外的亮。如果不是已经和她做过无数次,看她这反应,他真会以为她还是处女。
将她仍旧颤抖的身子抱进怀里,湿淋淋的手指缓缓抽出。温荞察觉那种异动以及淫糜水声,眼珠迟缓转动,瞥见少年盯着白玉指尖带出的被淫水稀释的另一个男人留在体内的白浊精液发呆时突然一僵,上一秒蚀骨销魂的快感变成利剑将她刺穿,血色尽失。“我”温荞总是在看见美好和希望的时候被肮脏屈辱的现实狠狠撕碎。眼泪直直地掉下来,她无望地看向程遇,屈辱狼狈地想他那时为何要来,母亲为何不如愿直接将她打死。“我们要结束了吗?”她轻声问。程遇看她良久,蹭掉她眼底的泪,说“没关系,去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