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不会让他好过。”
念离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将她的温柔、包容,以及完全敞开的身子尽收眼底,心底有些东西不断积蓄的同时,腰身一沉,宽大的手掌握住白嫩而肉乎的腿肉挤入,滚烫而肿胀着将紧窒的甬道填满。
念离沉默地动作,抓住她的手交扣着按在枕侧,而后抬高她的腿抵入,沉缓地抽送,一记一记顶撞。
“我想看着你。”她终于说出口,有点哽咽,但很乖,跟撒娇一样。
他关了灯,取下眼罩,手掌拢住两只圆润的乳儿揉捏,腰腹抵着腾空的臀尖再度进入。
细长的腿缠上男人腰背,她缱绻亲吻他的喉咙,“我想好好和你在一起,程先生。”
话音落,男人却突然顿住。
她不知何时已经这样敏感,习惯他的触碰。
“什么?”温荞瞬间僵住,惊惧于他的敏锐。
样扎向她“我早说过的,他喜欢你。”
他吻她的眼睛,温柔又伤人得问“今天晚上你突然主动了多少次,你自己数过吗,荞荞?”
他蛛丝马迹便可拼出事实的能力让人敬佩,她也确实犹疑的为难,但她的亲昵并不为此,而是真的就想那样做。
不过念离显然不想听她的解释,继续道:“才十分钟已经做上头了吗?”
突然加重的力度,迫使温荞腰腹拱起,忍不住低声哀求。
“念离,轻一点,我疼。”她用空着的手抓住男人手臂央求,反被他扣住手腕压在枕侧深顶。
“不、没有呀”交缠的唇齿亲密的连空气都容不下,更不要说她妄图完整的说出一句话。
“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好深我会坏掉的”温荞满脸泪痕,再度无法忍受的求饶。
他终于大发慈悲哄她,把她抱在怀里插,动作缓了许多。
漫长的情事过后,她累的不想动弹。
怀里的人儿却突然凑过来小狗似的在他身上嗅了嗅,说“你身上怎么有股消毒水味?”
“哦。”也许是两人气息融在一起,她不再纠结。
他看她良久,突然觉得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