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战斗,只余粗重喘息,以及烦躁的“射都射了,还叫个鸡巴叫”和浓重烟味。
温荞并未听清隔壁说了什么,也未注意他们何时离开,因为恋人又凶悍磨人地动作起来。
刚刚好不容易得些缓冲时间,又因她的出神被惩罚阴蒂,肿胀娇蕊被恶意掐揉,拇指狠狠碾过,其余几指则顺着交合处裸露在外的根部前后揉搓。
程遇低眉,对上女人朦胧泪眼,动作依旧激烈,被痉挛收缩的阴道夹弄着,像那会儿强行插她嘴里而后被忠诚的舌头负隅顽抗,龟头敏感收缩,知道自己快到,有意识收紧腰腹。
环在女人腰身的手不断收紧,他含住她的唇,一边抽送,一边低语“我在乎的只有你。”
他吻过她的额头,抽送的动作愈加激烈,最后猛然深顶。
而他在这时抱住她,下巴抵在肩膀,在她耳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