荞感到无力和委屈。
“没关系,我知道,我知道你已经非常努力。”温柔轻拍,给予肯定,温荞好哄是一方面,他向来知道她需要什么该怎样哄是另一方面。
迟钝的思维掩去尴尬,让温荞空白的表情变得合理。
她站在崖边平地隐约觉得自己正触及危险边界,需要后退。
她真是纯白纸张。
带着分不清真情假意的浅淡弧度,他与她薄唇相贴却并不亲吻,直到她忍不住,视线直勾勾地凝在那里,他反而坏心地握住腰臀,让丰腴臀部和蚌肉在鸡巴上磨,嘴里还温柔喃道:
“而你,宝宝。”耳鬓厮磨,灼热的呼吸喷洒耳际,他用鼻尖蹭着脸颊亲吻同时,被内裤和蚌肉包裹的头部陷入一点再抽离一点,他微微喘息,缠绵而暧昧地问“告诉我你喜欢谁,这一瞬你心里本能想到了谁?”
泪眼朦胧的可怜女人,既要接受心灵拷问,又备受情欲折磨。微红唇角被晶莹水光覆盖,她低声喃喃,含糊而软弱。
想你,满脑子都是你,无时无刻不在喜欢你。
但他问,“‘你’是谁?”
于是温荞一边被磨得难受喘息,一边痴痴重复,“‘你’?”
于是她也本能念道,“‘念’?”
“念离?”
温荞微微吃痛,却也在这时脑袋轰然炸开,睁大眼睛,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她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身子微微发抖,看着面无表情的恋人几乎腿软的想要下跪,僵硬而空白地完全没想对方是否有引诱嫌疑。
“很可惜,失败了。”他面色平静,握住对方纤细手臂,平和友好地说了第二句话。